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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暮:用zuoai来释放

    

阮暮:用zuoai来释放



    车内温暖如春,有淡淡的皮革香和一种冷冽的木质调香水味——和陆暮寒常用的那种温暖沉稳的香气不同。

    陆暮笙发动车子,动作流畅熟练。

    “最近还好吗?”他问,眼睛看着前方路况。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阮明霁简短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父亲的事......”陆暮笙说,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同情,“节哀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。

    阮明霁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的带子。

    咖啡馆就在两条街外,是一家装修精致的欧式风格店面。

    下午时分,人不多,很安静。

    陆暮笙选了个靠窗的角落位置,为阮明霁拉开椅子。

    服务员过来,陆暮笙看向阮明霁:“还是美式?”

    阮明霁有些意外他记得自己的喜好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陆暮笙对服务员说:“一杯美式,一杯拿铁,谢谢。”

    服务员离开后,陆暮笙脱下大衣搭在椅背上,露出里面的深灰色西装。

    他坐姿放松,但背脊挺直,是一种经过严格教养形成的体态。

    “其实找你,是想谈个合作。”陆暮笙开门见山,“我知道你和周总的文化公司做得不错,最近我在考虑投资一些艺术相关的项目。”

    阮明霁抬起头:“大哥也想涉足文化领域?”

    “算是多元化布局。”陆暮笙微笑,“当然,主要是看好你们的团队。如果你有兴趣,我可以安排我的投资经理和你们详细谈。”

    他的提议很合理,语气也很专业,但阮明霁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异样。

    她端起水杯,喝了一口,借此整理思绪。

    “我需要和砚修商量一下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陆暮笙点头,“不着急,你可以慢慢考虑。”

    这时咖啡送上来了。

    陆暮笙很自然地接过阮明霁那杯美式,往里面加了一块方糖——又是她习惯的方式。

    他将咖啡推回她面前,手指在杯托上停留了一瞬。

    阮明霁道了谢,端起咖啡抿了一口。温度正好。

    “暮寒最近在忙一个大项目吧?”陆暮笙状似随意地问,“我听说他经常加班。”

    “嗯,是海外的联合投资的纪录片。”阮明霁说。

    “他就是这样,工作起来不要命。”陆暮笙笑了笑,那笑容里有些复杂的东西,“你得多提醒他注意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暮寒要出国拍吗?”

    “没,他还没说,但是他随口说过要去新疆。”

    “哦,那你也多注意自己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陆暮笙的目光落在阮明霁脸上,那种注视让阮明霁感到皮肤微微发紧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和陆暮寒很像,都是深邃的深棕色,但陆暮笙的眼神里有种更赤裸,更直接的东西,试图剖开表面的礼貌,触及内里。

    “你看起来状态不错,”陆暮笙说,声音压低了一些,“比我想象的要坚强。”

    阮明霁握紧了咖啡杯的把手。

    “人总要向前看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陆暮笙赞同,但眼神却没有移开,“不过有时候,有些过去是绕不开的。比如你的家庭,你的父亲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里有话。

    阮明霁瞬间抬起眼睛,直视他:“大哥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陆暮笙与她对视了几秒,然后笑了,那笑容缓和了眼神中的凌厉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只是作为兄长,有些担心你。”他顿了顿,“毕竟,阮家的情况比较复杂。如果你需要帮助,随时可以找我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很诚恳,但阮明霁心中的不适感却越来越强。

    她放下咖啡杯,看了一眼手表:“谢谢大哥的好意。不过我等下还有事,得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送你。”陆暮笙立刻说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自己打车就行。”阮明霁站起身,拿起包,“合作的事,我和砚修商量后会给你答复。”

    陆暮笙也站起来,他的身高给了阮明霁一种微妙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“好,那我等你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他坚持送阮明霁到门口,为她推开玻璃门。

    冷风灌进来,阮明霁紧了紧围巾。

    “明霁。”陆暮笙忽然叫住她。

    阮明霁回过头。

    陆暮笙看着她,眼神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深邃。

    “照顾好自己。”他说,然后微微一笑,“暮寒很幸福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听起来是赞美,但阮明霁却感到一阵寒意。

    她没有回应,只是点了点头,转身走向路边拦车。

    坐进出租车,她回头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陆暮笙还站在咖啡馆门口,身影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修长而挺拔。

    他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,直到出租车拐过街角。

    阮明霁靠在座椅上,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陆暮笙的眼神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——那种看似温和实则充满占有欲的注视,那种超越兄长关心的关注。她感到困惑,也感到隐隐的不安。

    下午在舞室处理事务时,她有些心不在焉。助理汇报下周的课程安排时,她几次走神。

    “阮老师,您没事吧?”助理关切地问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阮明霁摇摇头,“可能是有点累。就按你说的安排吧,下周一开始恢复所有课程。”

    处理好舞室的事情,已经是傍晚。阮明霁开车回家,天色渐暗,路灯一盏盏亮起。

    打开家门,里面很安静。佣人已经准备好晚餐,但陆暮寒还没回来。阮明霁换了家居服,在客厅坐下,想看看书,却怎么也静不下心。

    陆暮笙的脸,陆暮笙的眼神,陆暮笙那些意味深长的话,像无声的潮水,一点点漫上来。

    晚上七点,陆暮寒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看起来有些疲惫,但看到阮明霁,眼神立刻柔和下来。

    “吃饭了吗?”他问,脱下外套递给佣人。

    “等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晚餐时,陆暮寒注意到阮明霁的沉默。“今天过得怎么样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阮明霁说,“去公司和砚修谈了谈下半年计划,然后去了舞室。”

    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有提遇到陆暮笙的事。

    吃完饭,两人坐在客厅。陆暮寒在看一份文件,阮明霁靠在他身边,手里拿着书,却一页也没翻过去。

    “暮寒。”她忽然开口。

    “嗯?”陆暮寒从文件中抬起头。

    阮明霁想问关于陆暮笙的事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她摇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陆暮寒看了她一会儿,放下文件,伸手将她搂进怀里。“你有心事。”

    阮明霁靠在他胸前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。“只是有点累。”

    陆暮寒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他忽然说:“今天我哥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阮明霁的身体微微一僵。

    “他说今天遇到你了,谈了个合作。”陆暮寒的声音很平静,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
    原来陆暮笙已经说过了。

    阮明霁放松下来:“我还没想好,说要和砚修商量。”

    “嗯,不急。”陆暮寒说,“你自己决定就好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很自然,没有任何异样。

    阮明霁抬起头,看着他的侧脸:“大哥他……最近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老样子。”陆暮寒说,手指继续梳理她的头发,“工作很忙,总是飞来飞去。”

    他低下头,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就是今天见面时觉得他好像有点……”阮明霁斟酌着用词,“不太一样。”

    陆暮寒的眼神深了深,但声音依然平静:“他最近压力比较大,可能有点累。”

    这个解释很合理,但阮明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她还想说些什么,陆暮寒却忽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