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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暮:死的也太痛快了

    

阮暮:死的也太痛快了



    本来觉得想慢慢来,可是阮经年突然不想等了,那就一次性解决吧。

    干脆连母亲的秘密一起掩埋了。

    黑色轿车悬停在桥边,周边的群众开始施救和报警。

    很快消防队和警察就来了,沉入河底的劳斯莱斯被打捞出来。

    驾驶座的张裕已经没有了气息,而阮伯安还有微弱的呼吸。

    阮伯安被送到急诊急救,阮经年接到电话,让他去签病危通知书。

    他倒是很快的赶过去了,看着阮伯安濒死的样子,他心里畅快得很。

    没有意外,京港一代商业巨鳄就这样死了。

    新闻一出,多家媒体来到医院拥堵在医院大门口,随时等着阮经年出来。

    阮经年站在阮伯安的床边,看着阮伯安毫无生气的样子,笑的肆意。

    好多年了,他没这么开心过,看着这个可恶的男人死去,阮经年实在是觉得兴奋。

    他不仅可以接手阮伯安的商业帝国,也可以忘掉每天晚上都梦见的那些场景。

    那些噩梦从童年就开始缠住他,他一直蜷缩着生活,一直养精蓄锐,看到恨的人就这么死在他的面前,他突然觉得没意思。

    让他死的太便宜,早知道应该狠狠的折磨他一番,让他自己也体验那种恶心又无能为力的感觉。

    阮明霁窝在陆暮寒的怀里玩手机,突然的接到阮经年的电话,“喂?哥哥?”

    “股份让渡协议不用给我了,自己好好拿着。”

    阮明霁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,阮经年就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陆暮寒低头询问:“怎么了,大哥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阮明霁也不明所以,“说是股份让渡协议不用给他了,让我自己好好拿着。”

    陆暮寒垂眸,盯着阮明霁看了几秒,“或许大哥有她自己的考量。”

    “我上次叫你买的那只股票怎么样?”

    阮明霁翻着手机,“收益不错,你真厉害。”

    他低头,鼻尖蹭了蹭阮明霁的额头,“那你自己学着买,我教过你了。”

    阮明霁的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容,“嗯,当然了,我这么厉害,其实已经初见成效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拥抱着,相互腻歪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叶知秋来敲门,“阮阮,暮寒,妈下厨了做了饭,你们来尝尝。”

    陆暮寒应答:“好,妈,我们马上下去。”

    确实是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,阮明霁还想赖床。可是陆暮寒直接抱着阮明霁去了卫生间。

    阮明霁有些后悔自己昨天晚上那么疯狂了,从肩颈到背后,算是陆暮寒种的草莓。

    甚至陆暮寒的胸膛上,不止有她种的草莓,还没牙印和指甲印。

    她盯着镜子里的两人,两个人一看就知道有多激烈。

    她还在害羞,陆暮寒抱起她坐在洗手台上,掰开她的腿,微凉的指尖轻触她的外阴。

    有点肿,他蹲下在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药膏,“肿了,这是消肿的,我给你擦一擦。”

    她已经没那么害羞了,甚至直接敞开腿。

    [昨晚上自己求着他要,现在扭捏多不好……]

    陆暮寒的指尖点取一点药膏,仔细的抹在阮明霁的花xue上。

    有点凉凉的,她忍不住一颤,陆暮寒直起身子,药膏被随意的放在一旁,陆暮寒含住她的唇,“凉么?”

    “废话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他扣住她的腰和脖颈,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,阮明霁觉得也没那么冷了。

    她穿着加绒的睡衣下楼,陆暮寒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叶知秋轻松了很多,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,依旧的优雅。

    那些对阮明霁凌厉冷漠的时刻,她感到后悔,她觉得对不起阮明霁。

    阮明霁看了一眼叶知秋,叶知秋眼里满是期待。

    阮明霁笑了笑,拿起筷子,夹了一块白切鸡吃。

    软嫩又不腥,有鸡的味道,也不柴,炖煮的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“mama很好吃的。”阮明霁笑着说。

    陆暮寒也应和道:“妈,你的手艺真不错。”

    叶知秋这才开始动筷子,看见夫妇二人和谐,阮明霁的状态也好了很多,叶知秋悬着的心终于落下。

    饭吃到一半,阮明霁的手机屏幕亮了,是助理发来的信息,“董事长死了。”

    阮明霁的筷子一下子就掉在地上,她愣住,“mama,他死了。”

    叶知秋的视线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儿,“是吗?那死的真是够痛快。”

    陆暮寒捏着下巴,沉思片刻,“妈,阮阮,吃好了吗?”

    此时此刻,还有谁能吃的下么?

    阮伯安死的消息来的太突然,阮明霁想了一早上要怎么对付阮伯安。

    他怎么就死了呢?

    “老公……去医院吧……”

    阮明霁又转头看叶知秋,“mama,我们要一起去的。”

    叶知秋虽然也震惊,可是一想,肯定是阮经年的手笔,她又觉得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叶知秋只遗憾一点,她不能亲手活剐了这个恶魔。

    三人匆匆换上黑色的衣服,然后走出家门。

    车子上,阮明霁的心情复杂,一个晚上,她接受了阮伯安不是亲生父亲这件事。

    甚至痛的要陆暮寒一直cao,cao昏她才行。

    可是,她以前觉得阮伯安是有爱的,接受了曾经的父亲是个恶魔,甚至想着要去报复。

    她还什么都没做,他就死了,她恨,非常的恨。

    可是一瞬间,所有的情感交织在一起,她竟然想哭。

    一个雪夜,这个家庭支离破碎,被当做性贿赂物件的母亲,目睹亲生母亲悲惨的大哥,自愿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二哥,差点落入魔爪的小女儿,甚至也不是阮伯安的女儿。

    如此的混乱,一切的痛苦,都是源于那个已经躺在病床上凉透了的男人。

    她本来想滴眼药水的,可是却先流泪了,她靠在陆暮寒的肩头,泪水顺着眼角流出,滑过软软的脸颊,低落在陆暮寒的肩头。

    陆暮寒低头,看她默默哭泣的样子,她紧紧的抿着唇,眼神里充满了痛苦。

    叶知秋冷漠的看向窗外,他终于死了。

    到了医院门口,娱乐记者堵着保姆车。

    叶知秋和阮明霁都红着眼走下车,媒体反而喜欢看到这样的场景,如果什么都没有,那不是太没看点了吗?

    门口的保镖小跑到车前,护着三人进了医院,有些记者被陆暮寒瞪得不敢再拍,也有胆大的还在拍。

    但是这就是阮经年要的效果,闹得越大越好。

    陆暮寒让阮明霁和叶知秋先进去,而他则站在无数的闪光灯和话筒面前,沉着冷静的说:“突然接到这个消息,我们家里的人都觉得非常的突然,目前一切未知,请各位酌情撰写新闻稿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请尽量不要漏出我妻子和丈母娘的正脸。”

    陆暮寒本来不想说,可是留着叶知秋的那件事,他害怕现在的一切都成为导火索。

    他说要,就干脆利落的抬脚离开,走进了医院。